顾晏不知为什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有立刻走进来。
偏偏领带布料太好,在这种莫名紧绷的氛围里,又顺着眉眼滑下一些……
于是燕绥之终于绷不住了。
就在他打算扯下领带坐起身的时候,顾晏沙沙的脚步终于由门口进来了。
紧接着,沙发侧边和靠背突然凹陷下去,温热的手指轻捏住了他的下巴,顾晏的吻带着体温压了下来。
“你偷喝了咖啡。”顾晏说。
“没有。”燕绥之否认。
“也没带眼罩。”
“落在卧室了。”
“为什么用我的领带。”顾晏嗓音低沉,贴着脖颈的淡色血管线再到耳根里。
燕绥之眯起眼睛,呼吸在亲吻里变得有些重:“谁让你挂在这里,征用一下犯法么?”
刚说完,他就感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被人系紧了。
“造反?”燕绥之忍不住摸了一下,深色带暗纹的领带把他的脸和手指都衬得极白,反差强烈。
“没有。”顾晏的吻更深地压下来,抵着他说:“医生规定,四点之前不能见光……”
……
直到这天,燕院长才终于承认林原的医嘱有几分道理,所谓的“过度敏感”也不是夸张。
沙发、衬衫、领带……任何东西摩挲过皮肤都是一场灾难。
……
后来他额头抵着顾晏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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