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能做你的倾听者。”
云韵喝了一口矿泉水,拢了拢如海藻卷曲的长发,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
“如果一个人没有烦劳,就这么无忧无虑的活着,是不是很开心啊。”
她的心里散落了许多东西。
何诺盯着暗色下去的烟头,笑着道。
“没有烦劳,没有冲劲儿,那不就成了机器人?人的烦劳无非就两种,一是为钱,而是为情。你这样子不像是缺钱,难道是因为感情不顺利?”
云韵如同被雷劈一般,顿了数秒钟,然后说,“何经理好眼光,我确实是感情出了点问题。”
“劈腿还是被甩?再严重一点,就是出轨对象是闺蜜,这可是双重打击啊!”
何诺上下打量着云韵,“该不会真被甩了?”
云韵冷哼了一声,“我是被劈腿的那个,不过分手是我提的,算是给自己最后的尊严吧。”
前面的车流开始有所移动,何诺将车往前开,又说,“你男友眼睛瞎了吧,放着这么好看的美女不要。对不起啊,不是无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你别这么说,这件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天下男人千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值得。”
何诺开导。
云韵笑容多了几丝真诚,跟何诺说话挺轻松的,慢慢的她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了。
车开到沈家宅院后院附近,目的就是不让佣人们看见她坐别人的车回来了。
一颗百年老树下,何诺将车靠边停了,云韵下车。
“回去的时候你小心点。”
何诺挥手,“会的。”然后调了车头就离开了。
云韵看向手表时间,已经到了晚餐时间,她整理好衣衫,深呼吸收拾起情绪从后门进去。
那抹身影缓缓靠近,沈嘉翰靠在卧室阳台上缓缓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挂了电话。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刚才云韵下车,再到院子中的画面。
他的卧室朝南,视野宽广。
过了五分钟,他踩着木质拖鞋,从衣帽间出来,换了身便服下楼。
而沈家主客厅中正坐着沈毅文和云漪,以及躺在婴儿车中的沈嘉言。
这一幕如此温馨,可是落在沈嘉瀚眼中却是如此讽刺。
多年前,他的母亲温婉贤惠,坐在那绣花雕木的手工沙发上,会问候他日常生活的许多事。
那个时候,他从未失去过一些东西所以不珍惜,面对母亲的再三关切,只觉得不耐烦。
“爸,云姨。”
沈嘉翰从旋转楼梯下来,步步靠近他们。
许是刚沐浴完,他一头碎发随意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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