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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是发生在收藜麦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在忙着干活,谁会动手呢?
“可能不是我们部落的人杀的。”戴溪言忽然想到这种可能性。
她看向郎雄年,郎雄年被这么一提醒,跟着猜测,“会不会是佘独隐?”
上次的事情他一直没有报复,会不会是在等待一个机会。
几人的讨论并没有实质的结果,朱大治的死只能轻轻揭过。
只不过当天戴溪言跟郎雄年单独聊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他们聊的什么。
五天时间,所有藜麦被割完背回部落,晒干后戴溪言让部落人把藜麦捆绑在一起,用木棍捶打脱粒。
没有工具,这就是最原始的笨方法,好在有效。
当天晚上戴溪言做了藜麦饭,炖了肉和蘑菇汤,直接征服了所有人。
剩下的日子大家便更加卖力起来。
等所有藜麦全都脱粒完毕,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所有人都累的够呛,手上也磨出了水泡。
藜麦米全都堆在戴溪言山洞里,每个人一次性发一个月的份量。
大家对此都没有意见。
现在晚上温度冷的很,戴溪言早早就回了山洞。
夜半,她耳朵微动忽然睁开了眼睛。
不止她,部落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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