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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江杳单方面挑起的纷争,又由江杳单方面结束,只留下个冷漠的后脑勺给人,连发尾的红色挑染都散发着浓浓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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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逐弦略微侧头,沉黑的视线熟练地落在他曾勾勒过无数次的背影上,从细窄的腰缓缓向上,一路顺着冷白的脖颈,停在发梢尾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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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杳的头发如他这些年来想象的一样,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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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从后面单手扣住江杳的后脑,指腹擦着头皮,埋向他从未碰过的温热发间,直到指缝全被发丝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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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关键处,江杳都会濒死般扬起脖颈,嘴里不服气地骂骂咧咧,后脑却又无意识地主动朝他掌心贴近,反反复复地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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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绺红发从他指缝间漏出,随着他五指收紧的力道,翘起、颤动,像孔雀最美的翎羽,又像红狐狸骄傲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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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杳对身后那道近乎露骨的视线毫无知觉,专心致志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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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初次见面,他全部目光都被这个堪称完美的对手牢牢抓住的时候,他就敏锐地意识到,段逐弦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样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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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的他欣赏段逐弦,觉得段逐弦是个值得他深入探究的人,以至于和段逐弦每一次交集,他都带着无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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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不经意触碰到那道沉黑的视线,也能激发他顺着幽深通路挖掘矿藏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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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只觉得段逐弦是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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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掉那层皮,除了变态,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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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江家后,江杳进门蹬掉鞋,对管家说:“别放闲杂人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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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径直走到客厅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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