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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做何努力,心底那股隐隐的,占据江杳的欲望,从来就没有熄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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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杳有关的一切都能轻而易举挖出他胸腔的火种,任何碰撞都能催生出火花,一点一点,烧得他心脏疼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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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次,他一觉醒来,愕然回忆起方才的梦境,在梦里,他把江杳关进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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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选择再次逃避,去到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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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人生中最彻底的一次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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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的那几年很恍惚,日复一日,复制粘贴,仿佛陷入了一场很长的、只有每晚强制入睡后,才能稍稍中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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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部就班地进修学业,炒股,开公司练手,积累资金和人脉,接手华延在北美的产业,固定每周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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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噩梦醒来的那一天,他终于抛下冠冕堂皇的克制和道德感,毫不犹豫地坐上飞机,穿过蔓生的记忆,穿过沸腾的爱意,穿过一万公里的煎熬和地平线,去见他放不下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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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对方有多不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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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他的伤疤,现在一点一点揭开给江杳看,明明痛的人是他,江杳却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神情,整个人仿佛一碰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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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江杳把额头磕到段逐弦肩膀上的时候,段逐弦柔声问:“是不是不想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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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杳埋着脸,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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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想听了,是不敢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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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会痛,会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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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逐弦多傲气的一个人啊,为了喜欢他,把自己折腾成,哪怕他作为另一个主角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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