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放了下来。
冯家教女从严,冯家女孩儿的一言一行都是遵循《女则》《女戒》来的,容不得有一丝走样。
乘车掀帘子朝外看更是不被允许,做为冯家这一辈姐妹里规矩学得最好的,冯妙嫦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也是这会儿心里烦乱不得解,刚那么一瞬她就想掀开幔帐透口气。
手上没了着落,又自有主张一样,拢在袖子里来回扯着抠起来。
但凡紧张心烦她就是这样,多少年了也扳不回来。
出门前,徐夫人的意思很明显了,今晚她无论如何要把人留下。
家里一众姐妹,祖母每常夸她最多,说她处处行止得宜,嫁到哪家门里都错不了,必会给冯家挣来贤名儿。
讲规矩礼仪她不怕,可给男人留屋里,这样完全有悖于冯家所教的行为,对她来说太过难堪,也做不出。
只是徐夫人强势,她发话的事儿,是容不得违背的。
整个长安城里的富贵人家差不多都知晓了裴三郎厌弃冷待她,她现在已成了笑柄,连带着冯家也被人讥笑嘲讽。
背后都在说冯家的女孩儿古板无趣,比教规矩的老妈妈还面目可憎,别说同床共枕了,就是一个屋檐下都要发恶梦的,真是谁娶谁糟心。
好在妹妹的婚事已经说定,不然婚事都要被带累。
冯妙嫦苦涩地笑着,这样进退不能的,果然门不当户不对的就不能做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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