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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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达车停在面前，肖彬坐在了司机旁边的副驾驶位置，洪钧和菲比坐在后座，菲比一坐下就冲着司机说：“喂，你认识普发集团的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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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连司机在内的三个男人都愣住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菲比，确定她是在问自己，便嘟囔着说：“普发？做什么的？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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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便说：“那行，没事，开你的车吧。”然后转过头来，冲洪钧做个怪脸说：“好啦，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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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钧这才明白她闹的什么花样，被她逗笑了，说：“怎么？现在不觉得噎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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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一噘嘴说：“谁说的？我还记着呢，要不怎么急着问你。你说，这个姚工是不是已经被ice搞定了？你和小谭当初早就把他变成ice的人了吧？也太赤裸裸了，明目张胆地攻击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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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钧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转过脸看着坐在旁边的菲比说：“菲比，不能用这种思维方式，尤其不能轻易下结论。我可以告诉你，姚工不是ice的人，我从ice来，我知道这一点。但是，我要对你说的是，千万不能简单地在客户里划一条线，一种是支持我们的人，一种是反对我们的人，就像不能把人简单地分为好人坏人一样，尤其不能只看到表面现象就轻易下结论。其实，咬人的狗是不叫的，恰恰要提防对咱们很客气、始终对咱们微笑的人，因为真正反对咱们的人是不会当面对咱们亮相、摊牌的。像姚工这样，如果仅仅因为他没说咱们的好话，就把他定为反对咱们的人，这样反而会把他推到竞争对手的阵营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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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一直静静地听着，显然这些话都说到了她心里，但她嘴上仍然犟着：“他哪儿只是没说好话啊？他简直就是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我还得笑着，我可是个女孩子啊，想起来就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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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钧笑了，拍了一下前排肖彬的座椅靠背，说：“什么意思？对我们男的随便打耳光就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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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嘟囔着说：“谁说了？你自己瞎想。那你说，姚工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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