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ci-pal,或为president,都不能统一。这样重重复复累累赘赘把些毫不相干的学院集于一城,凑合起来,便成为世界驰名的牛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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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英国人的品性,英国的宪法,及一切英国的制度,牛津大学是理论上很有毛病的一种组织。所奇怪者,这种理论上很有毛病的组织,仍能使学者达到大学教育最纯正的目的,仍能产生一种谈吐风雅德学兼优的读书人。在我国看惯了充满“学分”“单位”“注册部”“补考”“不及格”现象的美国式大学的人,也许要认为这太玄奥难懂了。但是一回想我们古代书院的教育,注重师生朝夕的薰陶,讲学的风气,又想到书院中师生态度之闲雅,看书之自由,及其成绩之远胜现代大学教育,也就可以体悟此中的真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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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stephebleacock)为现代一位幽默大家。他曾著一篇“我所见的牛津”(oxfordasiseeit)。此文曾由徐志摩译出,不知收入那一本志摩的文集中。我们可就此篇中精彩处,重译几段,不但可使读者明了牛津大学教育之精神,也可以证明论语提倡吸烟,非无理取闹,而有很精深的学理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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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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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层神秘之关键在于导师之作用。学生所有的学识,是从导师学来的,或者更好说,是同他学来的:关于这点,大家无异论,但是导师的教学方法,却有点特别。有一位学生说:‘我们到他的房间去,他只点起烟斗,与我们攀谈。’另一个学生说:‘我们同他坐在一起,他只抽烟同我们看卷子。从这种及别种的证据,我了悟牛津导师的工作,就是召集少数学生,向他们冒烟。凡人这样有系统的被人冒烟,四年之后,自然成为学者。谁不相信这句话,尽管可以到牛津去亲眼领略。抽烟抽得好的人,谈吐作文的风雅,绝非他种方法所可学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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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为文(即“谈理想教育”——编者),主张一人的学问与注册部毫无关系。学问怎样坏,注册部也无方法断定他是不及格,学问怎样好,注册部也无法断定他是学成毕业。至于心理学七十八分,英国历史六十三分,更加是想不出什么意义。有人认为这疯狂。现在也不必去管他。但记得志摩这样说过:他在美国clark大学跟人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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