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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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就被白织羽打断：“我明天有事，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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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出差”时略有迟疑，更像是在编造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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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竹兮微顿：“上午能忙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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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织羽没回答，好看的指节落在桌上，留下了一张票：“到时候……你一定记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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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竹兮拿起查看，是海城的一个画展，跟白织羽之前说的画展似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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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好”，白织羽似乎松了口气，又要匆匆离开：“我还要忙，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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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竹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心微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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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织羽今天很反常，多处都不对劲。……说好的事情，他以前从不会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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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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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织羽没回来，这是他出差时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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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竹兮第二天起得早，玉城和海城挨得不算远，一个小时的飞机后就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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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馆外来来往往人很多，卫竹兮在门口等待一会儿，周围人来人往，没有熟悉的清瘦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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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腕表，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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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级而上，场馆内走出几个人，视线黏在他脸上不离开，之后一直回头看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