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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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么大声。"老妇人皱了皱眉头，紧张地埋怨。而我这边也是一头雾水——我是正常的音量，并没有很大声啊或许是老妇人极度怕吵吧，我这么想。难怪这屋子里总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静得了无生气，就像是我眼前的这位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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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小雨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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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不舒服，在睡觉，"老妇人继续不耐烦地摇摇头，"别说了别说了，这会吵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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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老妇人把门关上之前，我见缝插针地问："她为什么没来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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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眼底闪过一抹不太明显的紧张，然后敷衍道："早退学啦！不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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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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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别说了，这会吵到她。"又一次的，老妇人又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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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上去看看她吗？只是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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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睡觉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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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您是小雨的哪位？"我终于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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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瞪着我，以一种几乎是希望我立刻从她眼前消失的愤怒，恨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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