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头,一迈步膝盖就会把大包向前顶一下,大包的容积似乎可以装下曹原的全部细软家当,令他担心女孩儿孱弱的肩膀能否承担它的分量。女孩儿忽然轻轻咳嗽一声,导致曹原心里的念头不禁脱口而出:"你看上去并不怎么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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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莞尔一笑:"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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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原正要走向公园的闸口,女孩儿把他叫住,自己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书报亭,回来时手上多出一份精品购物指南,对曹原晃晃说:"有备无患。"两人走进公园一路被人流裹挟着向前,女孩儿问:"就这么一直游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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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地方坐坐吧。"曹原抻长脖子四处张望,发现目光所及的长椅短凳都被占据,有一张长椅上挤了四个人,一对老夫妇和一对小情侣,小情侣在旁若无人地亲热,老夫妇在旁若无人地瞌睡。曹原一脸无奈:"要不换个地方?或者,再往前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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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好像已经发现了一个去处,靠近古城墙有几座雕像,其中一座雕像的基座高度宽度都很合适,曹原跟着女孩儿快步赶过去,女孩儿把手里的精品购物指南放在基座上,并不急于落坐,而是先仔细地翻看,挑出几张油墨较少较浅的拣出来摊好,说:"坐吧,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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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原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下,把女孩儿为他精心摆放的报纸蹭掉大半,嘟囔着:"我还在河边那个亭子里睡过好几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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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好像没听见,坐下说:"人真多呀,你是不是特想把他们全都骗到九帮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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