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交给他,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对岸,坐在背篼旁,双手紧抱弯曲的腿,全身不停地颤抖。我叫他多休息一会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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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我的全身也猛烈地颤抖着,不得不坐在石头上紧紧地抱住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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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格站起身,将大背篼顶在头上,左手艰难地撑着背蔸,右手握住拐杖,下水了。水很快漫上腰间,他的行动非常艰难,因为这个背篼很重。他咬着牙朝我靠近,身子在激流中摇晃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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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近两米就到岸了,我看见他顶在头上的背篼慢慢倾斜,但他已经没有能力将背篼扶正,身体在猛烈颤抖。我迅速跳下水去抓他,还未等我抓住他,头顶上的背篼就砸了下来,就在我抓住背篼的一刹那,森格被水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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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大背篼拖上岸,快速朝坡下跑去。激流推冲着森格的身子在岩石上碰来撞去,森格大声地喊着,手举着拐杖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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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冲出三十米远的地方,森格被卡在一块岩石旁。我顶着激流下水,一把抓住森格的手,就在同时,森格的另一只手紧紧地钩住了我的脖子。殷红的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他的额头被岩石撞出了一条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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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森格背出激流,森格额头的血浸红了我的背,鲜血把我们俩都吓坏了。我用毛巾浸着雪水为他清洗创口,他一个劲地大叫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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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能止血的药,此时此地在哪里去找?我的行包中根本就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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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坡崖处扯下一片树叶,洗净后盖在他的创口上,又在水底掏出一把干净的湿沙盖在叶子的表面,过去我曾用这种方法快速地止过血。森格一个劲地叫痛,我把他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用手抚摸他额头上那盖着树叶的创口,血已经止住了。我告诉他,到了80k就有办法好好地为他上药包扎,现在一定要忍住,安静下来,不然又会流血的。森格已经从险遇中回过神来,不再喊叫了,他那渐渐发热的头紧紧靠在我的胸怀,他哭了,像孩子一样伤心地在我的胸怀里呜呜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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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得不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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