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11节

日后报答该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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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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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半敛着车门，低声叹，“做布衣能安守本心，行商则公道无欺，行仕途路便护国佑民，如此便是报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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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再叩首，连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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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宫门，沈无忧递上令牌，守卫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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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过最后一道门，车马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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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宫墙里的天却似乎比外面要更低更暗些，洛久瑶下车后站定，将那枚玉扣再次递给沈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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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忧不解：“姑娘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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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帮我带给你家大人吧，方才用了他的钱，权当是抵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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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马车离开，沈林回到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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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惊鸿懒懒散散的，正松垮着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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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林前来，他一挑眉：“沈大人这是款待的哪位贵客，连瞧一眼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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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看一眼他，绕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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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惊鸿三步并作两步跟进去，大咧咧落座在茶案另一侧：“外面的眼线是宫里来的，我才帮你清理了，你就当谢我，同我说说呗？那是个姑娘吧？我可认得吗——呦，这儿怎么还翻了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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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拎过那只侧翻的茶盏：“才自西冲府回来？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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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拿茶水堵我的话，也要看你的茶够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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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惊鸿少见他这副模样，抬着眉头笑，“不过你最近怎么，连着几日都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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