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71节

松开她的手：“你把我当做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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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弯着眉眼，轻巧道：“顺口玩笑罢了，世子不愿听，我不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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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二人相谈已与往日大相径庭，你来我往中再无尖锐的话语，但目光交错，其间却是比长景殿初见时还要冰冷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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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指节微松，执拗道：“洛久瑶，你没有说实话对不对？你分明有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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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趁机挣了挣手，没能挣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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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终于道：“若说怨倒也没有，世子与我本便是两条路上的人，我那日去世子府求你，也只是思量当时形势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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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台寺一事，世子应下相助，我得了好处时亦做好了与世子以物易物的准备。我们之间从来都是各取所需的交易，世子没有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自然没有义务许诺或是履行什么……我也从没有奢望过世子会真心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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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在乎过这些，即便那日在清台寺，秦征骗了她，设计她，最终真的让她命丧寺间，她也不会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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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对秦征从来就没什么多余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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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或今生，他们或许有过短暂的交集，而后又总会重归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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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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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洛久瑶抬眼：“我对世子不会有怨，可若说恨……或许是有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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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对上她的眼，眸光微震，竟松了她的腕，退却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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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的声音很轻，经带暮春时节带了暖意的晚风一染，甚至变得柔软起来，可秦征却觉那话语冷利至极，好似三九时节凝成的冰锥，直要将他的胸腔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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