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为刀（重生）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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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咬着牙，言语有些生硬，“我以为我从前已与你说得很清楚，而今我明知被利用，明知这是一场必败的死局，却还是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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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我还要如何才算对你表明心迹……我对你……你真的……一无所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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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道中忽有风声穿过，秦征手中的提灯便被这一阵冷风吹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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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影晃动一瞬，一片黑暗中，洛久瑶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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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灯灭之际的脚步声却好像错觉，廊道重新安静下来，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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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悄声抚上袖间短刀：“秦征，你在说什么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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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却笑了，走近她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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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殿下，我早在重回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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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用尽全力挣脱的一切，在崇昌时所受的冷眼，到燕京为质子的身不由己，我看着我的母亲又一次死在我眼前，我没有继任秦王，她的尸身便直到如今都无法迁入王陵，还孤零零地葬在崇山的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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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不堪与窘境都在我身上重演，我却连摆脱它们的筹码都尚未拿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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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洛久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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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或许不知道，在长景殿看到你的时候，我竟抱有一丝细微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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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庆幸你还活着，却又失望于我所见到的人不是你。我见到你那样柔顺温驯，见到你对那些人屈膝俯首的时候，我曾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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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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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的言语陡然锐利，他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攥住洛久瑶的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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