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十年河西

戴菲菲变了，变得爱笑，也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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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热恋中的女人被幸福烧着的典型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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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菲菲错了，错在过于热情，也过于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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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被甜蜜灌迷糊的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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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菲菲还是少不更事，她不知道费溪身处水深火热中的苦楚，否则她也不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劝说费溪和易萧萧复婚。这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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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溪感觉她就是在变相地蹂躏他外强中干的神经，她嘴里只要冒出“复婚”这两个黑洞洞的字眼，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易萧萧和冷歆萌，以及离婚协议书和八点半酒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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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晚上做的梦总是千奇百怪，先是易萧萧泪流满面地看着他，接着是冷歆萌哀怨地笑着，她们俩站在他对面谁也不说话，直到转身背向而去。现在，他的梦里多了一个人，她就是戴菲菲，她和费溪并排站在一起，似乎在劝慰易萧萧，又似乎替他澄清着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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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梦变着花样如影相随地穿行在费溪的身体里，它们好像约好了似的，总会在凌晨在他心上狠狠地咬上一口，让他从睡梦中突然醒来，掉进过往的漩涡中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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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下午，戴菲菲衣袂飘飘地走进了费溪的房间。她站在落日的余晖里，身体被一层薄薄的纱质光晕笼罩着，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煞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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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溪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幻想着他和戴菲菲上辈子是不是有未了的情债，她这辈子来讨债或者还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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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菲菲脸红了，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她察觉到了他欣赏的眼神，说：“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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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溪忍不住笑了，他把手掌放在脸上上下来回揉搓了几下，接上了她的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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