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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秦葶说的是玩笑话,却不知他为何成了这副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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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秦葶便觉着衣带一松,紧接着,何呈奕便将头面埋于两只兔头之前,与它们面贴着面,随着秦葶心口迅速起伏,何呈奕的闷声传来,“秦葶,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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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带着乞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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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秦葶望着乌篷船顶,双手捧着他的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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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事了,出了很大的事,让他担心,让他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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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这么害怕那个叫徐琰行的出现,却又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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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怕,秦葶似旁人一般,也会对这个南州来的年少有为之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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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握住秦葶的指尖儿,轻咬红兔目珠一下,而后身形上移,郑重而温柔地道:“秦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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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尽,他贴面于她耳,在她耳边轻喃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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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顿时脸红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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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央求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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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有些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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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他再次用唇抵住秦葶的,而后稍抬起,“这样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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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那不起眼的乌篷传于湖心越飘越远,由夜色与水波的掩护之下,根本瞧看不出船身摇晃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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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呈奕双膝脆于船身,有两条白蛇左右各盘缠于他腰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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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似方才所说的那样,以口齿将秦葶所有的喃唤皆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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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繁,醉后天水相接,满船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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