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自己的办公室内睁开眼,看到的仍然是她离开之前,偏中式红木古典装潢规格的豪华单间。
她暂时没动,只是沉默的陷在沙发里。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一共下,并不急促。
“进来。”
暴食推开门,领着一队人进来。她手上小心捧着一个欧式瓷杯。杯子上面印着经典画作,最后的晚餐。
暴食捧着瓷杯,等待在一旁。其余人围了上去,好几只手有条不紊的依次伸向白,替她洁面,净手,然后小心地剪开了那件本来就比较宽松的上衣。
地狱太夫笑吟吟地转动着两副面孔,牙尖带着血丝。白的肩头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肿,像是背部的整块皮肤被撕裂以后又重新粘好,边缘歪歪曲曲,极其蓬松,还渗着血。
公司没有修复好这些伤势。
或者说,这本来也是白要付出的代价之一。
地狱太夫汲取着她的血肉,扎根于骨髓之中,每次出手就等于在撑开白的皮肤,从她的身体内爬出来。等地狱太夫回去,重新化为浮雕刺青一样的图案后,被胀裂的皮肤却没法自如的缩回去。
tse的骨干快速而熟练地处理着白的伤势,暴食停止了调配药汤的举动,声音也不可控制的有些发抖“陛下,这次怎么动用太夫了据本次随行人员的反馈,这次的强度应该和往常大差不差啊。”
神头不高,一直在昏昏欲睡,说话也慢声细语了起来。她勉强提起精力,回应了暴食的话,只是关注点完全不对“这次还有随行人员啊。我不是说过不需要吗是谁来着”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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