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补药汤,喜欢晒太阳,然后打盹,在昏昏欲睡的阳光中回忆过去的事情。
但最近,她稍微找回来了一点点激情。
睡完这场觉,她要去训练场投枪千次万次。用木偶当作假想敌,力求一枪毙命。
白自从知道这份命运后,她从容不迫的安排了高强度的训练计划。她想要尊严体面的棋逢对手,酣畅淋漓的大战,然后胜利,或者死去。
白翻出了那个压箱底的标签,只是还没暂时挂上的命运此端的执矛人。
她看眼标签又压回箱底,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随心所欲。
而现在她在公司,睡在了按她喜好调节出来的虚假阳光里。
这一切毫无破绽,只有心知道。
离开公司的现实世界中,花店老板今天又收到了一份新的订单。
订单的内容是一束薰衣草,不用其他,只要薰衣草。
花店老板很习惯这份订单,这几乎是他们家的常客了。连续几年,只定薰衣草。
随着订单打包完成,前来拿取花束的是一个带着画家帽的女人。她伸出的手戴着丝绒蓝手套,轻轻握着花。
“ thank you。”
她脸上戴着一个面具,湖蓝色的眼睛含着浅淡的笑意。向店主告别以后,她捧着花上了一辆老式来福车,宛如从上个世纪而来,又回到油画中去。
女人带着花去了墓园,一个从不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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