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郎跪在父亲床前,看着父亲身上缠着的布条,他不禁懊悔万分:“都是儿子的错,若不是儿子好大喜功,家中也不会遭此劫难。”
柳会曾摆了摆手,看向柳二郎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慈爱,不过很快他神情一肃:“你觉得,为父去登闻检院,是因为你?”
柳二郎下意识地点头:“父亲是为了救儿子,这才听王晏的吩咐。”
柳会曾皱起眉头:“你别去参加殿试了,这般资质……还想要在仕途上有所建树?只怕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与其把期望都放在你身上,倒不如你爹我更进一步。将来你就等着蒙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