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韩家就因私运货物被抓。若说这两件事没有关联,谁也不相信。
年长些的商贾王永年咳嗽两声道:“谢氏南城码头请的是谁,你们不知晓吗?”
王永年身边的善庆接口:“不就是周广源、吴铁山、蒋奇那些人,他们几个一直与韩泗作对,人虽还在瓷行中,却不理瓷行中事。”
如果再有个两三年,这几个商贾的铺子全都要关门,善庆一直盯着周广源家的铺子,没想到韩泗就这样倒了。韩泗倒了,周广源他们就能喘上一口气,他的铺子也就没了,只要想一想,他就觉得心痛。
关凤林见火候已到,低声道:“这其中还有一些内情,几位可能不是那么清楚。”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齐看过来。
关凤林这才接着往下说:“大家还记得赵大正吧?”
众人面色都是一肃,赵家死了十几口人,这事提起来,众人都会感觉到一丝寒意,也正是赵大正的死,让韩泗坐稳了行老的位置。
善庆道:“你提起赵家做什么?难不成他们要为赵家翻案?赵家人都死光了,光凭他们几张嘴,衙署能听他们的?”
“没死光,”关凤林道,“赵大正的儿子赵仲良还活着。”
众人目光一凝,其中几个人露出惊愕的神情,另外几人显然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没有表现出惊奇。
关凤林叹口气:“咱们与韩家不那么亲近,却也听韩泗吩咐做事,也难怪一直被蒙在鼓里。”
善庆道:“所以,谢氏与周广源他们一起,帮赵仲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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