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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是污浊的一点。”
“可见那谢家在大名府没少做坏事,后来就是谢大娘子帮着官府查出了谢家许多腌臜事。将谢家人全都送进了大牢。”
“不过刚刚进去那个谢七爷,可不是与谢家一伙的,他母亲也是被谢家所害。谢家倒了之后,谢七爷掌管谢家的瓷窑,还将谢大娘子当做亲妹妹看待,如今就是谢娘子的娘家人。”
大名府小报写过谢家的事,不过譬如什么“少了一点的谢”,这种细节和内情,不会在小报中提及,别说旁人听得津津有味儿,就连淮郡王和谢承信也被完全吸引了注意。
“你说说,谢娘子和谢七爷是不是良善之人?”船工叹了口气,“这世道啊,人落了难,血亲都未必能帮忙,更别提不相干的人了。”
谢承信只觉得船工的话,如同一根针般,刺得他发疼,谢七是不相干的人,他正是那个血亲……他知晓所有内情,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相认。
“承信?”
淮郡王的声音让谢承信回过神。
“你不是说要走吗?”淮郡王道。
谢承信点点头,跟着淮郡王往外走去,两个人看不到的地方,那说闲话的“船工”也收回了兴致勃勃的神情,不再与身边人言语,而是看向了门口的杨小山。
杨小山点点头,那船工趁着别人不注意,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自从前几日发生了张未那桩事,杨小山就在南城码头加了人手,不说来来往往所有人都逃不出杨小山的眼睛,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只需露出一点端倪,就能被他们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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