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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了三五日,”王秉臣道,“就会有更多商贾向瓷行行老要新契书来看。”
打探不到其他消息,新契书就会变成关键所在,得到一份新契书,商贾们就会逐字解读。
王秉臣道:“无论瓷行行老打的什么主意,她都能靠着这一步,变被动为主动。”
人就是这样,大家都往一条路上走,没人会质疑这条路是错的,一旦有人在岔路口选了另一条路,自然就会有人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商贾们有了分歧,就能逐一攻破。
王秉诚愈发觉得,谢娘子手段高明。
“真是厉害,”王秉诚道,“刚刚被推举为行老,就能想出法子应对眼下的局面,怪不得没有向市易务求助,这是想要靠自己解决眼下的难题。”
话音落下,王秉诚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兄长正因为谢娘子焦心,他却还当面夸赞那女子。
现在想想,鹤春会倾慕这样一个女子……也不算看走了眼。
能在大名府反抗知府,来到汴京几个月接掌瓷行,这样的女子……不多。
事实上,即便换成男子,又有几人能做到?
鹤春一向心高气傲,寻常女子难入他的眼,不然早就应该定了婚事。王秉诚竟然发现,自己开始盘算,能不能顺势结下这门亲?
王秉臣道:“不过就开了个头,到底能不能让瓷行中人敬服,还得看她后面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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