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手将她养大。”
谢承信不明白:“为什么要躲去乡里?在府中也能……”话说到这里,他想起来,祖母怨怼父亲不肯营救二叔。妖教将二叔、二婶围困在山中,只要父亲收兵,他们也会带人离开,但父亲不肯,妖教干脆杀二叔、二婶报复,所以二叔、二婶的死与父亲扯不开关系。
“祖母不信我父亲。”
周兆昌点点头:“你祖母确实不信你父亲,那次你祖母早就知晓我在偷听。”
谢承信惊讶:“那,后来呢?”
周兆昌道:“你祖母让人将我带去了屋子里,跟我说了一些话,让我保守这个秘密,还说兴许将来能有善果。”
谢承信更是茫然,他没那么聪明,想不透这些。
周兆昌道:“你祖母说,你爹为了官途,连自家兄弟都能加害,保不齐将来也会向周家下手,让我留着这个秘密,将来万一你爹真的做了这种事,周家还能用来自保。”
谢承信听到这里觉得不对:“这些我娘不是也知道吗?这哪里算得上是秘密?”
周兆昌面露迟疑,想了许久才道:“你二叔身边的亲随说,你二叔一心想要招安那些妖教徒,因为他们之中,有许多被蒙蔽的无辜百姓。可不知道为何,他带去的厢军突然出兵攻打了妖教。”
“你二叔的亲随抱着孩子逃命时,看到那厢军领兵之人马越与你爹在一起,除了他之外,还有福州兵马都监的军将,也与你父亲凑在一处说话。”
“当时我不太清楚这话的意思,长大入仕之后,才想清楚,你父亲与那些人来往,就是掌控了福州所有的兵马,他理应能救下你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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