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直如此焦急?”
“谢娘子做事,就跟郎君一样,不是谁都能推算清楚的。”
桑植还想说些什么,看到王晏站起身吩咐道:“继续赶路。”
在军营换了马,但是人却没有歇息,到了衙署还要连夜审讯,桑植看了看桑典,示意他与郎君说些什么。
这段日子,桑典在郎君身边最久,知晓的也多,劝说也能说到郎君心里。
桑典迟疑半晌,终于快行几步到了王晏身边。
“郎君,”桑典道,“您不用着急,说不得哪天大娘子就坐船来了福建,顺道将海上的事,一并解决了,到时候郎君和大娘子就能一起归京了。”
桑植听得这话,惊诧地张开了嘴,一股烈风冲进他的嗓子,让他忍不住咳嗽。
桑典说的这是人话?
什么坐船来福建?坐谁的船?还将海上的事解决了,去海上的都是些什么人?谢大娘子哪里来的人手做这些事?
桑植只想一脚将桑典从马背上踹下去。
这哪里是劝慰郎君,分明就是吓唬郎君。
果然,郎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挥动鞭子,让马匹跑得更快了些。
桑植怒目盯着桑典。
桑典满脸委屈,他也没说错啊,两个人一起归京不是很好吗?
王晏没有刻意去等贺檀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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