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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迟拓的反射弧还没有绕回来, 安也说了试试的第一天,迟拓顶着画了乌龟的脸拉着安也叨叨叨,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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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也不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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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试一试之后只有亲手指那一刻产生了一点点旖旎念头,之后就是放松, 东拉西扯地瞎聊, 后来迟拓开始跟她普法,告诉她人喝醉了以后书面签下来的东西到底有没有法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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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居然还挺复杂, 正正反反地能聊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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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安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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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因为她的手表一直在震, 安也看了眼时间, 早上八点多,来电显示是齐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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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拓躺在她旁边, 昨天睡着之前应该是半搂着她的姿势, 一个晚上过去了他姿势都没动过,反而是安也睡姿一般,脑袋已经离他八百米远,腿还架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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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非常熟,全然放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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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看着看着,想起他昨晚一直害怕她酒醒不认账的事, 心就又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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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又开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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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也用水上漂的动静一点点挪下床, 屏着呼吸踮着脚尖挪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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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拓很轻地打了一个呼噜, 安也关门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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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她走到阳台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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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哎, 你可算接电话了。”齐唯都快嚎出来了, “我给你打了十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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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安也披着毯子坐在迟拓放在阳台的摇摇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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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挺能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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