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可仍然寻找不到脊椎的骨间隙。时间一长,心脏就开始怦怦地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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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术前一纸“心肌缺血”的心电图诊断。耳边,不时有护士在监测心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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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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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难受中,一双柔软的手及时地握住了我,耳边传来一声天使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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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要太紧张,痛了您就叫出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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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的针不断在脊椎里出出进进,每一次的失败,都会伴着麻醉师一声轻轻的抱怨,和护士给我手上的暗暗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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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休息一下吧”天使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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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牢牢地将左腿抱紧胸前一动不动,庄严得如同一个忠于职守的战士。无路可逃的日子,唯有如此,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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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间,露明笔下那尊观世音菩萨的画像忽然飘然而至她那眼神的柔美与悲悯,传递出无限的仁慈与爱意。我的情绪渐渐安静下来一丝平和的微笑,终于悄悄挂在了嘴角我欣喜地发现,此刻的自己,呼吸平稳,身体没有丝毫的颤栗,仍然是温驯的蜷缩,仍然是那穿刺的针头,继续在脊椎间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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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八点的手术,九点前终于完成麻醉。而手术医生,却是在千呼万唤的四十五分钟后才现身——这是等候在门外的老公后来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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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清楚地记得麻醉后等待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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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不时地询问着护士,麻醉效力还可以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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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掠过的轻风,交织着刻板的安抚,还有暗暗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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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开刀取出钢丝、钢钉再缝合伤口,其实还用不了三十分钟,而我在里面却耗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多小时的精神煎熬,是以分秒计算的,而每一秒,都如同心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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