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半口水一样张不开,倒也不是夹子,塞巴斯很难形容这种少女特有的软糯声线,也只能用这种潦草的比喻来形容了。
“嘿,怎么?爱菜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拜托我们吗?”塞巴斯还是头回见到酒醉后这么可爱的爱菜,当即把肩上扛着的耕平给放了下来,想腾出手摸手机,却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身上比拔了毛的鸡没好到哪里去。
“淦了,忘记把手机收进储物空间了。按理说明明是这么好用的现代工具,却总是容易被自己遗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