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有地位,还有两个孩子。如果想生,可能四个都有了。
反观定镛哥咯,当年大姐左动员右劝说,让他再娶,或家里的或外面的,他倒好,一个人跑到那破虞园里去吟诗作画去了。姑爷清楚咯,后面出来做事,嫁出去的几个女性,哪个不是生了两个孩子。当年定镛哥如果负责任,虞家不就有希望了。幸好姑爷找到了沫孙。
陈镝说他估计哦,当年南京朝廷可能还有对虞家再次灭根的威胁,你们在家的女性不清楚,定镛叔可能明白,因此他坚决不再生了。当年定镛叔的那个小婶婶完全可以有生育能力嘛,但定镛叔硬是不放在身边,而是放在虞家埠。或许是被杀破了胆。
姑爷分析起来好像有道理。这次定镛又愿意过来,本来想安排他去传统医科大做教授,但一听是大敏做校长,他马上推辞说,年龄大了,还是在上海开家虞家医铺吧。蓝婶婶笑了,说,人老思想更老。
楠妹,你刚才说你那个在娘家玩得好的,这就奇怪了,你天天闷在家里制药,哪来玩得好的呀。
呵呵,公子不清楚吧。那个人的娘家就是我们娘家后面的,也是做药材开医铺的,敏姐家没出事前,她也是经常跑到外面甚至是镇上去玩咯,还要去私塾里读书咯。关在家里是后面的事了。小时候经常跟爸爸出去见他的老朋老友的。蓝姐知道咯,最远带她到过蓝姐家里呢。
蓝婶婶好像不愿说起那些事,便问陈镝,楠妹还有药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