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溪流改变水路,让公主她们赤脚下溪捉鱼,鱼获不少,快乐多多。回到村里,电视线路已经接好,到县城的信号线,估计也已经拉通了。
傍晚时分,有十几波人过来谢恩,都是前些年受到颜二猛七兄弟侵占山林田产的家庭,其中有五户都有孩子死在他们手上,如果算上那个外乡手艺人,明里血债就有六起。晚餐时,县令与同知过来跪拜请罪。县令说,上午办完那案,内心里真有些沾沾自喜,但下午深挖,深感愧对乡梓,愧对朝廷,愧对皇恩,竟然在眼皮底下有如此凶残的团伙存在。他们自请罚俸一年,向朝廷与皇上谢罪。
陈镝让他们平身,告诫他们,能有此心就好,后面把工作进一步做好做实。
同知向陈镝通报案情进展,罪恶比我们想象要严重。即使同族之人,对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表露。同知用攸洲方言告诉王爷,那个找到的青楼出身的小妾供述,有一个临近镇上的男人,在所谓的捉奸后,为赔礼,将自己新婚小妾供他们七兄弟白睡了两个月,还抢了人家一块茶山。除了那个手艺人成了事之外,其他的人,顶多只是酒醒时碰触了一下那个小妾的身体。沉潭那天,一位好心族叔扎了个活结,沉下去时,拉开了活结,也是天不绝人,那天突然下大雨,那青楼小妾等到沉到潭底时,潜泳到一棵柳树下,晚上族叔与族长将她送到一个偏僻的尼姑庵,在那儿住了五年。那个小妾交待了她所知道的全部黑幕和冤情。
妈妈与二妈的意思,晚餐所有的女性送一颗宝石,罗可欣与陈权芝也有。陈镝笑妈妈,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孙媳妇,一个是妈妈娘家侄女,自然要有的。
晚餐后,妈妈告诉陈镝,明天上午带她与二妈回一趟娘家的老家。可能是权芝告诉妈妈她娘家老家这一脉已经绝了。感情就淡了,也不再说捐电视机了。
看到妈妈在破败的祖屋前一副悲伤戚戚的样子,陈镝劝妈妈其实还是老思想,内心里依然是男女有别的思维。现在妈妈的孙子孙女不少了,妈妈完全可以将某个王妃生的儿子处在陈湾呀,外公家不就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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