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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镝赶紧跳入澡桶蹲下,让热水浸到腰间。不是怕冷,是害臊的自然反射。
小群身着一袭宽松白色棉布长袍,露出的部位,特别是透过缝隙能够看到的肤色,比新棉布更细更白。
陈镝有形无声地坏笑着,用双手隔着一层棉布摸了摸她的一对白兔。
小群既没躲也没闪,只是脸有红霞浅浅飞。
小群查看了一下创口部位,并用手指轻轻地摩沙了几下,说:“恭喜公子,全好了。”
然后挽起袍袖,拿起凳子的浴巾沾上热水,帮公子从脸往下一路擦拭下去。
陈镝静静地看着她,甚至有意地通过脖子下袍子留下的空间往下看,她一直不看公子的眼睛,也不说话,脸红红,气吐兰息阵阵。
擦拭一遍后,小群让公子背对着她站起来,她帮公子打香胰子,打好后站着帮陈镝全身上下前后用沾温水的浴巾又擦了一遍,然后让公子泡进澡桶,她则把陈镝的的换下内衣内裤收拾好。一段时间后,她轻声地说:“你们南方洗澡跟俺们辽东不一样。等下公子泡好后,用干净热水再擦一下身子,穿好新衣去睡觉,我趁着有热水,把公子的衣服洗一下晾起来。”
“有劳娘子了,小群你先进房去穿起衣服,别冻着了。”
“没关系,这点冷对我们辽东人来说,根本不算冷。”
陈镝看到大房间墙角有一个铜盆,就对小群说:“小群,这样吧,我泡着,你先用那个铜盆倒点热水把我内衣内裤洗了。明天在岳阳再玩一天。”
陈镝惬意泡在热水里,小群在炭火边用铜盆装水搓洗着陈镝的内衣内裤和袜子,洗衣用的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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