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的手臂,睁大双眼左看右看,第一次坐火车,看见什么都是稀奇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江锋打开车窗,火车还没开,让外面的冷空气进来,味道就好多了,这是江锋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做这种绿皮火车,就是后世人称的:“绿袍老祖。”坐了不一会,就听见几声汽笛声响,火车慢慢的就开动起来了。
慢慢的何雨水也熟悉了起来,在椅子上站着,前面望望,后面望望,也不用抓紧何雨柱了,何雨柱起身活动了下。
“t,这么倒霉,被我抓到打不死这些孙贼。”
江锋说:“算了,搞不好人家根本就没上车,只是在门口挤来挤去的好下手。”
坐旁边的几人看了看何雨柱,看见裤子和挎包割了条口子,都只是笑了笑也没说话。
何雨水玩了一会,过了新鲜劲,就开始犯困了,靠在何雨柱的身上就睡着了,两人也默默地没有说话,只听见车厢内嘈杂的声音和火车“狂吃”“狂吃”的声音,到了中午,几人摸出包里的馒头和早上打包的饭盒,就着剩菜吃了一口。
等到下午,火车到了保城站,三人收好东西,就下了车,出站后也是两眼一懵,往那边走都不知道,江锋看了看车站的大钟,已经是下午快5点了,左右看了看,在车站前广场上看见几个值班的军人,跟何雨柱说了声:“柱子哥,你在这等我,我去问问路。”
说完江锋就朝值班点跑了过去,江峰还是后世的思想“有困难,找警察,找子弟兵也行。”要是何雨柱,现在建国没多久,躲着这些当兵的还来不及,哪里会赶上去。
江锋拿出黄明写有地址的纸条,给一个战士看了看,说了几句话,这时值班室里走出一位年龄约40岁左右的军官,拿过纸条看了看地址,就给江锋指了个方向,说了几句话,江锋就鞠了个躬,跑了回来。
“柱子哥,我打听清楚了,姑父住的地方是在哪个方向。”江锋手指了指西边,“走过去大概要一个多小时,那边有招待所,到哪附近在去打听,先去招待所住下来。”
这时的何雨水还在何雨柱身上背着,睡眼朦胧的,江锋拿起带来的东西,带着何雨柱就朝西边走了过去。
还是一路上两个人换着背,等到了地方又找了个大爷去打听招待所位置,江锋还去抽空买包烟,大前门,用了五千块,也是觉得现在这个大票用着太不方便,又不好带,说出来吓死人,江锋边走边想,也没几年货币就要改革了。
到了招待所,几人出示了介绍信,才给了一个房间,等到进房后,将雨水放在床上,两人都累瘫了,一个躺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两人互看了眼,嘿嘿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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