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脸颊红得比洋柿子更甚,以为她喘不过气,立刻松了手。
其实他只捂住了嘴,水苓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大少爷身上的香气搞得晕晕乎乎,在他松开之后猛烈喘息。
徐谨礼看她喘个不停,伸手顺了顺她的背:“没事吧?”
水苓摇摇头:“没事。”
看她缓了一会儿,徐谨礼重提正事:“你也看到了,跟着我随时可能被这群人追着带回去,回去就是砍头。你年纪还小,别做这种傻事,乖乖回去,等家里门禁到了,你连门都进不去,还要被罚。”
水苓抱着背搭子,亦步亦趋在他身后走着:“我不回去,我就想跟您走。”
徐谨礼总不能真看着她跳火坑,佯装生气回头瞪了她一眼,语气重了些:“回去!”
水苓长这么大,从来没被大少爷凶过,一下子眼眶就红了,怯生生地后退一步,小声嘟囔着:“我不。”
徐谨礼劝也劝不动,赶也赶不走,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加快速度跑起来甩掉她。
水苓哪跟得上他,他行动格外敏捷,一下子人就在她眼前消失了,她抱着背搭子四处找不到人,开始掉眼泪。
徐谨礼在离她不远处的一个暗巷里,听见她哭,心一下子就软了,但这不是他该踏出去的时候,连累人。他将帽子戴好,再次离开。
下南洋的港口总共就那么几处,保险起见,他要选择肯定能走的福建漳州月港。漳州自明代海禁时期就能出海,来往客货轮船也多,人流量大,容易掩人耳目。他现在出发去福建,日夜兼程要花上五天四夜,时间紧,逼得急,他步伐更加快起来。
徐谨礼一路上只简单买些吃喝,不多做停留,偶尔累得不行才会歇一次。
他正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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