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左右思虑过后,这锡矿的事,他得好好想清楚如何做。
现有的锡矿肯定不行,运作和管理的模式已经固定,赌场风气和大烟成为传统,旧头目坐得稳稳的,送礼送了这么多年,轮不到他这样的新人去抢什么。
那只能去赌新的机会,开发新的矿场,一切从头开始。
他将手上那一堆做记录的纸收好,吹灭蜡烛。
徐谨礼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以后他要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安排工人去定期勘察、开采新矿。
做不了后继者,那就做第一人。
之所以不急于结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目前在做的生意,虽然运转效果不错,长期发展下去他们三个人迟早会成为几个城市之间最大的转销渠道商。
可这些还是不够,他的野心要更大一些,大到足够他在这片土地上与甲必丹持衡。
没有人会容许这样一个有异心的年轻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成长,所以在那之前,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的野心,他得要有耐心、沉得住气。
徐谨礼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这回他出去花了快一个月,回来的路上还没到家,林英茂就不知道从哪找了过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哥,咱作为男人,怎么能一直因为过去的事让女人暗地里掉眼泪吃苦呢?”
徐谨礼有点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起之前水苓和他说过她会搞定这件事,可能是她已经和王友海和林英茂说了什么,为了不暴露,他未答话,只是沉默着。
林英茂看他不说话,装模作样地夸张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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