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约摸一个时辰以后,江耘已漂亮的结好了尾。抬头一看,众考生们都在埋头答题,旁边的那位仁兄,却还是一张白纸,正咬着笔杆苦思。江耘忍俊不禁,暗道:“这白卷先生的历史倒也长久。”江耘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自觉没什么疏漏,便交了卷子。巡场的考官收了江耘的卷子,从案上拿起蓝色毛笔在江耘的卷子上角写了一个“一”字,意为第一个交卷子。会试以文章定名次,若二者不相上下,这交卷的时间便有了些作用。但凡交卷快的总会有些效率和急智,考场定论如此。而且从以后为官、政事上来看,这一点也颇有道理。
江耘交完卷子,出了房间,却现院子已经里有不少其他屋内的比他还快的快枪手在那里了。院子里的四周都站满卫兵,戒备森严。交完卷的考生可以在院子里透透气或者如厕,等待下一场考试。江耘站在廊下,细细打量院子中的考生。只见场中的几个考生都围成一群在听中间一人分析刚才的考题。只见那人说道:“何以为儒?某以为,服饰、容貌、近人、特立、自立等等乃常人之儒,非圣人所求;刚毅、忧思、宽裕、规为、交友、尊让则为君子之儒,可修身养性;仕、贤援能、任举可为大儒,治国,平天下,当以此为道。”
身边的举子都点头赞同,齐声喝彩:“沈解元的确大才,不愧为杭州第一才子,此次必然高中。”那个沈解元倒也谨慎,连连谦虚。江耘听他适才所言,的确是颇有道理,深合此次试题,不禁暗暗佩服:“杭州诗文盛地,此人能做得解元,想来定有真功夫。”
那群人中又有人说道:“沈解元可是交得第一个卷子?”
那沈解元说道:“我这间屋子之内是第一个,在这个考院里却不是头筹,最早的是,是那个仁兄。”
众人随着沈解元的手指过去,却是一个中年儒生,正站在院子角落的花坛边上独自沉思,神情安静恬淡,见众人望他,也不答应,自顾自的呆。江耘觉得满有意思,微微一笑。回过神来,却见那沈解元正看着自己。二人目光相接,各自打量。沈解元见江耘气度不凡,便拱手致意。江耘淡淡一笑,也回了一礼。
考场内的考生渐渐多了起来,院子中也热闹起来,第一场的考试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还赖在考场中的多半都是些白卷先生了。
“咚”钟声再次响起,第二场的考试又开始了。江耘拿到考题一看,却傻了眼,这次的试题极为生僻,典故晦涩难道。江耘凭着第一阶段的强化训练,总算约略的懂了大概,但破题、引申却无从做起。江耘暗骂出题的考官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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