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人把她带到安和堂,屏退了左右,盯着她看了半晌,那审视的目光十分狐疑,不知道是探究什么。
“爹,今日之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这声爹,是她咬住后槽牙挤出来的,她很少在人前叫宋老爷一声爹,基本都是称呼老爷,毕竟在府中,她一直是卑贱的下人存在。
“说?有什么好说的?人不都还活着吗?”
宋老爷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根本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反而是问了句,“你回来究竟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