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鸦色衣袍,挑挑拣拣,挑了一件用银线绣凶兽的衣袍,因为这件是他认为最漂亮的。
他穿戴整齐,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眉眼温柔的看向床上的少年。
然后就看见金澂鼻翼下两行鲜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
他垂眸检查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啊,也没有做什么挑逗的举动,只是穿了他的衣服而已。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万时运认真的问道。
金澂后知后觉的捂住鼻子,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术,平复一下心中的悸动。
普普通通的黑袍穿在他身上莫名有一种禁欲的感觉,可是……反差太大了。
他印象中的师尊从来都是仙气飘飘,哪怕是勾引人也是带着一丝淡漠的神性,眉梢的一丝傲意更是让人想要臣服。
但是现在他看见师尊只能联想到他在床上动情的身影……
他慌乱的移开视线,沉声道:“你以后……别穿这种衣服,太不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