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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过档,我管不了,人各有志,但这里是字头的场子,我现在是字头在油麻地堂口的揸fit人,我说了算。”
“想留下的,来大厅前台饮茶,不想留下来的,收拾行李,离开雀馆。”
“往后,想要打牌,欢迎,想要搵水,没得聊。”
池梦鲤把话放出来,就用肩膀撞开堵着路的人,独自走下了楼梯。
跟这些烂仔讲道理,别扯了,如果听的懂大道理,也不会出来混社团。
用句文言文来形容,这群烂仔就是畏威而不怀德,你只有比他们拳头更硬,名声更大,更狠,更恶,他们才会害怕。
三楼走廊中的矮骡子们相互看了看,然后扶起来倒在地面上,身体弯的跟大虾米一样的篱笆。
“咩?跟不跟?”
“跟踏马!靓仔胜这个吊毛,那次插架他出过头,跟这样的烂老大,迟早上街讨饭,大佬只进修五年,我们去跟联华哥,等到大佬出来,我们再回来。”
“对!靓仔胜这个臭西,迟早死在街上。”
“去找联华哥。”
这帮四九仔七嘴八舌,就把去处给确定了,大部分都进宿舍收拾行李。
其实不走也很难待下去,大家已经撕破脸了,堂口揸fit人赶你出去,就算是死皮赖脸地待下去,也混不到米。
但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三两个平日里跟靓仔胜关系不错的四九仔,没有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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