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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半香与童娣身高相差近四十厘米,所以滕半香要是想与童娣说悄悄话,她都必须得弯腰。
“虽然我没亲眼所见,但应该是真的。”
“我还听说,亥山泠融是死在庄主手上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这我真不知道。”童娣转头看向后方的两人:“常青和步葱比我来得早,应该对这些事情更了解吧。”
滕半香转头看向常青和步葱,满脸期待,希望能听到一些她从没听说过的秘闻。
“庄主的事情我无权干涉,山庄如今也只有一个庄主夫人。”步葱这标准话术不禁让常青想起潮汐当年对她说过的话,意思就是谁是庄主的女人她不在乎,如今庄主让她跟随夫人,她就跟随夫人,夫人的命令就是庄主的命令。
“虽然我们的想法不会影响庄主,但不代表你没有想法吧?”滕半香说:“这里就我们四人,不用这么拘谨,我打个比方哈,假设庄主喜新厌旧想要换女人,庄主想要杀掉夫人,那你是听从庄主的还是会保护夫人?”
童娣给了滕半香一个眼刀子,她真是怕了滕半香这想到什么话就冲口而出的性子,她们之间还没有彼此熟悉到这种程度吧,也不想想她说这话会让常青和步葱怎么想:“…你这比喻真疯狂。”
步葱看着滕半香,沉默不语,不知她是在认真思索,还是不想回应。
“我就是按你们所说的去推想嘛,庄主与亥山阁主有一段情,但之后庄主又亲手杀了对方,虽不知理由是什么,但终究是曾经的爱侣,我个人在爱情方面是对男人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所以庄主有这样的先例,我很难不怀疑会不会还有下一次啊。”
常青无奈,弦月的做法确实很多时候在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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