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指尖轻轻拂过她长长的微微翘着的眼睫,勾着唇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不用勉强。”
顿了顿,他笑意微收,认真道:“相比那些,我更想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虽然谢元棠一直在隐瞒,但他看得出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不对劲,没有人知道他方才进来时看见她躺在床上一个劲流鼻血的时候,心里有多恐惧。
他试图叫醒她,可叫了几声都没反应,再想到她那些离奇消失的本事,又不敢大声打扰她,只好先替她擦净身上的血。
那一刻司徒砚甚至有些羡慕白浪,如果他也是白浪那样的人,应该就可以离她更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