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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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怀里那位小裴总的目光柔和缱绻,语气却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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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医生欲言又止看向即便在昏睡中也安静无声的裴云洲,神色复杂,不免回想起裴云洲偷偷离开时留下的那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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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洲倒还真懂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深知自己偷偷离开必然会给医护人员造成麻烦,特意留下了声明书,还有一封道歉信,字迹隽永,字如其人,就连对方住过的病房,离开时都整整齐齐,若非那件病号服上沾染了血渍,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没有留下过任何痕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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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还是留下了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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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那盆有些干枯的绿植,被悉心地浇上了水,又挪到了向阳的位置,土壤微微泛着湿意,枝叶上的灰尘被小心除去,以至于这才经过一个下午,那盆垂头丧气的植物已然有了几分欣欣向荣的姿态,枝叶嫩绿,充满了新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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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相信能这样苛待自己的身体的“工作狂”,同时也是一个能这样温柔地对待一盆植物、悄悄地热爱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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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么说,的确是很温柔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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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随你们、随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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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摇了摇头,同时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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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这群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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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裴冽结束今天的工作安排回到医院的时候,裴云洲仍在病床上安静地昏睡着,助理应许正坐在床边剥一个橘子,橘瓣上每一条白须都被小心翼翼地摘除干净,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自己手里的不是一个橘子,而是什么珍贵易碎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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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冽的指尖当即就不自觉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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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在某些时候,总有着野兽的直觉,能够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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