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焦急,“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严重的应激?药物都要用到极量不能再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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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这样了,”罪魁祸首濡湿的指尖再次嵌进肉里,面上却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辛苦医生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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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的目光将裴冽来回审视几遍,然而未能从他滴水不漏的面色中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医生到底还是摇了摇头:“这是我为病人应该做的,只是之后要小心,病人的身体太差了,很难耐受过激的免疫反应和更大量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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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谢谢您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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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看了眼窗台上那株才刚被救活的绿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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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没发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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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洲这一觉睡得格外沉,但也格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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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自己好像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汪洋上的一叶小船,被滚滚的浪涛颠来覆去,似乎随时都要被拍碎在海上的暗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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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上的船也有高下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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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的游轮可以与风暴搏击,扬起风帆的航船也能在舵手的操纵下利用风向,唯有什么都没有,甚至只能容下一人的独木小舟,在这片汪洋里,彻彻底底地没有抗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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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与浮,起与落,前进与后退,没有一样受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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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为人所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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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夜色浓郁如墨,一团漆黑的环境里,看不到任何一点光影,厚重的乌云将所有的希望尽皆遮蔽,未知的黑夜将每一种感官放到最大,昏睡中的裴云洲甚至恍恍惚惚地想,是不是他真的在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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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头这么晕,怎么会一阵一阵地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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