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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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清冷的裴云洲甚至难得地主动和他说了许多话,说这是鸢尾花,说这花的花语是爱意,说这是他最喜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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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应许将这种话记了下来,并且打算,在几个月后裴云洲的生日上,送他一束鸢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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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向光表明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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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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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盆花怎么会摔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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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经是他身为一个助理,没有资格窥探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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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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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助?”见应许走了会儿神,裴云洲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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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迅速回过神来,对于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他自然是没有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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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多赶到医院以后,他几乎被裴云洲的状态吓坏了,那样柔弱,那样破碎,那样病态——他怎么可能还静得下心去完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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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见过那样的裴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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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裴云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身为助理的他没少陪着裴云洲上医院,但昨晚那样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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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明是很狼狈很虚弱的模样,他却也觉隐隐有一丝勾人,甚至让人想要更甚一步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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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见那惯常将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脊背也始终挺得笔直的青年,露出更多也更脆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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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隐秘的欲.望,仅仅是在脑海里略微一想,就要逼得他近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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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连面上的平静都要维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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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裴总,”应许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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