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带回无尽的财富。
而你就像是那群孩子一样,对于捕鲸人似乎带着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戎温言耸耸肩,他不否定这一点。现代人的确会因为时间间隔而对那些过去事物套上美好的滤镜。
但纽莎船长之所以能成为传奇,就注定了她和那些讨生活的捕鲸人有了区别。
刹那戎温言明白,是执著铸造这位传奇。同时也了解了,自己雇佣请求注定不会成功,哪怕自己向她承诺未来会给她一艘不会被拉断的船也一样。
捕鲸人在投掷出自己鱼叉时候,就注定了猎手和猎物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下来。而纽莎向害死自己妹妹的仇人投掷出了鱼叉,那么在完成狩猎之前她注定不会停止狩猎。
这种近乎病态的执著,就是让她脱颖而出的原因。
“这样吧纽莎小姐,我之后要去同原住民部落谈判,而你也看到那些护卫就是一群酒囊饭袋。你保护我完成这次谈判,我们一笔勾销,同时我也会告诉你黑鸟制药那群人的消息。”
纽莎没有多做思考,她毫不犹豫抓住了戎温言的手。
而这一个刹那,戎温言感觉自己是一把液压钳扣住了自己的手掌,直抵骨骼的痛苦差点让他叫出声。
就在两人握手的时候,有人扣响了房门。
开门走进来的是格洛莉娅。她看见那个斯拉夫女人抓着戎温言的手,但是她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自己这样的都没有机会打动戎温言,这个男人婆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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