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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她带走。”
江婉柔扬声吩咐道,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把马春兰拖走,翠珠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问道:“夫人,是否将这贼妇送官?”
江婉柔想了一瞬,道:“暂歇关在柴房,别让人死了。”
“等大爷回来……罢了,这件事先别告诉大爷。”
许是江婉柔的脸色太难看,翠珠没问东问西,看着婆子把人关进柴房后,溜达到小厨房,给江婉柔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这是陆奉特地进宫求的药,据说每次房事后喝一碗,使女子更易受孕。江婉柔已经喝了整整三年了,肚子没有丁点儿动静。
她瞥了眼冒着苦味儿的汤药,说道:“喝了这么久,无甚作用,应当是庸医。”
这药一直喝,若是不幸像昨晚那样直接昏过去,翠珠便拿来与她第二日喝,一次都逃不过,很苦。
翠珠道良药苦口,江婉柔被她劝烦了,吩咐她暂且放下药,去外头的铺子上拿账本。经过这一打岔,江婉柔没了听戏的心思,拨弄算盘珠子理了一下午账本。
至于那碗放凉的苦药,被她全泼给了窗边的兰草,碗底儿干干净净。
***
因为马春兰一事,江婉柔近几日总是心不在焉。
这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原本准备把它烂在心里的。翻出来又怎么样呢?也不光彩。她如今主母坐得稳当,无须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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