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只见八福晋含泪道:“她若能生,外人就会知道是我不行,可若连她都不能生,外人就知道是胤禩不行。我不行,遭人耻笑,胤禩不行,我更遭人耻笑,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珍珠僵硬地点头,说道:“早些年,外人就是这样说四福晋的,尤其是府里的侧福晋和格格先后有孕,那些讥讽四福晋的话,就越发难听了。”
八福晋捂脸大哭,呜咽着:“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珍珠捧着碗,等福晋稍稍平静后,才道:“主子,您还记不记得,良嫔娘娘说的话?”
八福晋抬起黯淡无光的双眼,她并不喜欢这个婆婆,眉宇间不禁浮起几分反感:“什么话?”
珍珠道:“良嫔娘娘对您说,那些人对您的嘲讽讥笑,也会同样去对待旁人,要您别放在心上。他们就是靠作恶活着,四福晋是这么过来的,如今轮到您了,过了您这一茬,往后还会有人遭受这些欺负,这世上有好人,就必然有坏人,您说呢?”
“所以呢?”“管他什么张格格李格格,您和八阿哥把日子过好,府里早些开枝散叶,就是体面,就是尊贵。”
八福晋浮躁的心,像是稍稍有了依靠,她抹去眼泪,抽噎着说:“好在还有你陪着我,老天爷安排那日让我救下你,救的,恐怕是我自己。”
珍珠连连摇头:“奴婢不敢当,福晋,这话本是良嫔娘娘说的呀。”
八福晋长长一叹:“我这婆婆,美丽高贵,更是有大智慧,可我总觉得她的心思不在胤禩的身上,好古怪的一个人。”
这个时辰,京城的角角落落都静了下来,公主府的大门上了锁,管事掌着灯笼巡视各处烛火,十分谨慎小心。
照规矩,公主府中应设长史官和保姆嬷嬷,分管家事及公主与额驸的房中事,额驸非召不得见公主,乃至无保姆嬷嬷的应允,不能与公主同房。
但这一切,因太后的偏爱,在五公主府里都不是规矩。
温宪婚后就自主掌家,立下各处规矩,大小事务皆由她自己做主,与舜安颜之间,亦如寻常夫妻那般相亲相近,不分尊卑。
此刻卧房里,舜安颜在书桌前写折子,温宪身穿寝衣,从床那边悄悄走来,冷不丁出现在丈夫面前,本想吓一吓他,可人家稳稳端着笔,笃悠悠地说:“你再闹腾,我就去书房写,不陪你了。”
温宪气道:“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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