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所以这类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周清彦冷冷地想,他们有能力有意愿付费,身后的家庭又没有为他们在事发时托底的能量,不用太操心保密问题——启瓶器都撬不开他们的嘴。
一个讲座名额五千卡朗,五个名额就是两万五千卡朗,妹妹半年的医药费就不用愁了。
而且,冬天就要到了。
前些天,周家租住的棚屋所在街区发生火灾,原因是租客私接电线。
住满外地劳工的老旧双层小楼,七人丧命,二十五人重伤,只有几个租客因为住在有窗户的房间而幸免于难。
当然,能跳窗逃生的房间,是需要拿更贵的租金去换的。
周家的房东闻讯立刻宣布提高租金,声称是对冲冬日供暖设备带来的火灾风险。
可周家租的地下室根本没有供暖设备,房东每个月初都气势汹汹带着打手闯进门,把租客的家具翻个底朝天,找到大功率的电器就没收,安全意识比下城区消防局的长官们还强。
去年年底,妈妈就是因为私藏电热毯,挨了这些家伙一顿拳脚。
她浑身青紫,气息奄奄倒在墙角的模样,至今是周清彦心口的一根刺。
有了这笔收入,加上基础教育机会助学金,特招生生活补助,校董奖学金和暑假做家教攒下来的积蓄,他就可以带家里人搬到有窗户的房子去了。
妹妹那么喜欢晒阳光,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想到家人,他微微扬起了唇角,阴天带来的烦闷也不由减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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