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哭的表情。
“我们以前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到哪一步。”陆兰庭尽力耐心,“你问,我就会说。”
“我没什么好问的。”
“你刚刚还在好奇。”
“已经不了。”她低下头,眼睛浸在睫毛薄脆的阴影里,“陆公使,我现在什么也不想知道,不要告诉我,烂在你的肚子里吧。”
“望月……”
“我不想听!”她粗暴地打断他,从来没有这么无礼过,“我不知道以前我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脑子进水了,但是我现在接受不了,你明白吗?!”
她连嘴唇都在抖,“不管是什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求你了,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没有发生过。
说得这么轻巧。
得到后又反悔,是稚子才有的特权。
像被人硬生生打断了脊梁,陆兰庭再也维持不住肩背挺直,两腮肌肉不可控地发抖。
沉默像涨潮时候的海水,从海崖追逐到海岸,她转过头,望着被密封的观景玻璃,夜色里朦胧幽静的山林,轨道终于快到尽头。
一阵风过,她的脸映在树影摇曳里,声音也像被风吹走了,从很遥远的地方,模模糊糊捎过来,“陆公使,谢谢你的招待,但是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叮铃铃,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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