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提供吃食。
沈河从包袱里拿出一块干饼和一块肉干,倒也不怕这家店是黑店,若是黑店,谁吃亏还是一回事呢。
嚼着干巴巴的干饼和肉干,再喝口酒,
一个容颜秀丽的妇人牵着一个七岁男孩正朝酒肆走来,进入酒肆,瞧着里面只有两人,站在柜台上的中年文士,应该是酒肆的老板,一桌上一个青衫少年吃着干粮喝着酒。
老板把书放下,看了一眼这对母子,起身问道:“客人是来歇脚还是喝酒?”
妇人问了酒的价钱,听到价格后,要了一壶温酒,牵着男孩来到沈河旁边的桌子落坐,老板拿出一个酒壶,转过身打开身后的酒坛,打满一壶酒,拿出大壶,加入热水,把酒壶放进里面,等酒热的时候,老板拿起桌上的书。
沈河很快就吃完干饼和肉干,喝完最后一杯酒,正准备起身付钱,突然咣当一声倒在桌子上。
沈河:?
沈河酒量并不算差,况且这浊酒并不醉人,就算是喝上十壶,他也能喝不醉。
妇人见沈河倒在桌上,立马紧张起来,目光看向老板,老板放下书,酒肆窜出四人,这些人清一色地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有人背剑,有人跨刀,把妇人和男孩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