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这篇文章,林炳南忧心忡忡,对前来的研究员道:“本来借款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是商务部门的事情,我们只管做研究就行……但余切文中写的这样可怕,而避免它的代价又这么小,只要多写一行字就行,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我们的报告中,向上面建议这一件事情?”
研究员说:“您是说,让政府也来看余切写的论文吗?”
“当然了。”林炳南道。“我们上个月在金陵,这个月在沪市,一直在研究泥沙淤积的事情……一点小小的差错,将来确实有可能造成巨大的后果,不要说一些借款,就连地形都会被改变!”
林炳南说到这里,激动起来:“我查阅这边的县志,发现一百年前,沪市的普东地区还是一片滩涂地,而现在已经成为淤积平原,今天的崇明岛是一块飞地,根据估算,在几百年后,崇明岛就能和大陆连在一起。沪市会越来越大,只要长江不改口,沪市永远会发达下去。”
“余切的报告文虽然耸人听闻,但不是不可能发生,我们应当有警觉。”
“——他们肯定会看的!”研究员立刻道。“这可是余切写的作品!”
七月十九号,燕京,马识途从老朋友家里面回来,又住进了弟子的家里面。但这一次他的表情格外复杂:余切竟然写了个论文,没想到也造成了影响。
马识途在余切家里面住了已经有一些日子,但他很少打扰余切,他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办。现在他破天荒的走到四合院最亮的那个房间外敲门:
“余切,余切?”
“怎么了?”余切探出头道。
“你明天跟我去耍一趟,打牌。”马识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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